一群散兵游勇,自以为各自后方的势力几近垮台,久而久之,形成个规模不小的集合据点。
这里物资匮乏,内里甚至还出现了起人吃人的事件,因那人并没有依附的团体,没有人给被吃的主持公道,此事便不了了之。
这里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更不能回家,生怕连累了家人。因为莽天联盟和天武门并没有放弃追查这些人。
“你们这些废物,就不能去外面想办法搞点来吗?”
“川哥啊,我们这里的钱都花光了,况且打仗月余下来,上面征了不少粮,现在外面哪儿有那么多粮食给我们啊!”
一群穿着破烂,像乞丐的人蹲在草地上,一边喝着残羹剩饭,一边抱怨着。
“哼,这些日子,我们也不是什么好鸟,也不差干点偷抢之事了。”
“我看是咱们兄弟的命不好吧!”
这些日子以来,一帮子散兵游勇,在这儿过着苦逼的日子。
这天,川哥带着手下几个人刚刚离开,就听见树上放哨的人指着东南方向吼道。
“川哥,那里有几个人影往这边赶,再往前走,就要发现我们据点了!”
这些人立刻警觉起来,准备迎敌,川哥带头走了出去。
这个据点位处两座巍峨高山之间的峡谷之内,此处山谷极为庞大,但却并不好找,实在是因为这里不止有这两座山,四周大大小小的山峰连绵,如果无人引领,来到这里的小道甚是难找。
人渐渐走近,川哥看清楚来人之后,顿时有些惊喜的叫了起来:
“武仓!栓子竟然是你们!”
来人正是盈小易一行人,这个川哥是武仓的表哥,两人从小光屁股长大。
如此乱世,兄弟俩都活着甚至还能再次相见实属难得,两人相互拍着肩膀,激动得热泪盈眶。
眼光落到一旁的薛鸿身上,川哥的好心情淡去了几分。
“你怎么也来了?”
他语气不善。
薛鸿淡淡一笑:
“呵呵,这次回来若不是我带路,这几人也进不来,你又怎么能和你的好兄弟再次见面呢?”
川哥冷哼一声:
“那又如何,你还想邀功不成?我可不信这些人你是好心救回来,以你的人品顶多是巧合罢了!”
“我倒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问问你,我们这一路走来,已经遇到了多少危险,你可知道?你问问你的好兄弟,这一路以来我可有对他们做过什么亏心事?”
“你......”
川哥脸色难堪。
武仓听其中有什么隐情,只不过现在不是什么争吵的时候,便出口调和气氛:
“我们这些人都是为了生存,可能之前我们之中有人做过什么让人看不过眼的事情,但如今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他做的事可没有这么轻描淡写,只是这次我这个表哥看在你的面子上,暂不追究,以后别和他走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