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知道就行,药膏给她就行,何必非要明说,甚至还保证,羞的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
沈君承低低的笑了声,态度极其宠溺,吻了吻她的掌心,将她拥在怀里,叮嘱了这药的用法。
又道:“我估计这几天回不来,若有人找我,你借口我身体不好要静养,帮我推了就行,王妃奶奶你帮我解释下,就说商会里有紧急之事处理。”
苏安安乖乖嗯了一声,拉着他的手,关心问:“那此行危险否?”
沈君承也不知道,只得安抚她先别担心。
苏安安抿唇,总觉有些不安,再三叮嘱道:“那你一定,一定要小心点,我就在家里等你。”
沈君承垂眸,就看她潋滟的眸里春色都还未褪,不由惭愧,竟然没有给她一个好的回忆。
但此刻由不得他儿女情长,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走时叮嘱潮声,务必保护好少夫人,不要在发生第二次周清闯进来的现象。
再有,潮声便可以以死谢罪了。
潮声恭敬应是,看着主子换了一身衣服,带着一队人消失在夜色。
苏安安看着一室内寂静,忽觉空落落的。
刚刚还在床上跟她纠缠,一转眼,就不知道要去哪里冒险。
她委实担心。
别以为她不知道,前几日他回来时,有时身上带着血腥味,只是她知道他不说是怕她担心,故作配合罢了。
她涂了点药膏,躺了下去,拽着被子,翻来覆去,直到天边破晓才不安睡去。
城郊别苑,书房内灯火通明。
杜茂明在帮宋行远包扎伤口,边包扎边叹息,闲王殿下命大啊,真真的命大,竟然没被砍死。
宋行远挑眉,还有些得意,“我就说嘛,我运气好的很,没事。”
杜茂明摇头,便是没事,这伤也需要将养许久,还是叮嘱殿下注意些分寸。
沈君承推门而入,就看到殿下的伤,一路上的郁闷消散了点。
还真是被砍的身受重伤。
他走了过去,严肃问:“殿下为何突然去偷袭靖王?”
一路上,他知道了事情原由。
宋行远面色苍白,看到沈君承来了,暗道自己属下多事,还去扰沈兄作甚。
他笑了笑,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沈兄来了,坐。”
他让人看座,强撑着病态,无所谓道:“我就是看他不爽,想试试能不能暗杀了他。”
沈君承蹙眉,不免有些严厉,“殿下未免胡闹了些。”
“靖王作为大势所趋之人,势力自然不在你我之下,而且殿下明知靖王暗暗和高丽结盟,更是多了一层保障,我们此刻更应该韬光养晦,隐藏实力,您现在贸然去偷袭,不是暴露了吗?”
宋行远听他的质问,没有生气,确实他冲动了,只好摸了摸鼻子道:“我就是一时气不过而已,放心,我还是谨慎的。”
沈君承坐下,无奈问:“是不是和萧小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