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十陵府大牢内。
林长逸正抑制住自己的怒火审问着那赵姓公子和随同的两位仆人。
“你们姓甚名谁,自何处来十陵府,昨日为何绑架二位姑娘,这些都老实的一一招来,否则别怪我们用刑!”
那赵姓公子头日半夜才醒来,现下见已进了官家之地,便一点也不怕了。他一副纨绔的模样,不屑地朝林长逸啐了一口唾沫,说,“就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你知道我姐姐是谁吗?”
林长逸只冷冷的说,“管你姐姐是谁,今日你也得说!”
那姓赵的见他如此不识抬举,气急败坏道,“你这小儿,你爷爷我叫赵立,知道吗?赵立!是当今皇上宠妃,赵贵妃的亲弟弟!”
林长逸听此并不惊讶,也不害怕,早在抓他之前,便听得十陵府有人说起,十陵府来了一位皇亲国戚,见他在此地行事如此乖张,便知他可能就是人们口中的那个人,但是那又如何,即使天子犯法,也当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一个贵妃的弟弟而已。
他并未露出赵立所期盼的惧怕模样,反而走到赵立身前,对他说,“别人畏惧你的身份,可我只当你是犯法的罪人而已,此刻,在这里,你就只是一个犯人而已。你还是老实交代你犯的错吧,这样我还能请求上头从轻发落。”
赵立见他这不温不火的样子,气上心头,“你们把我关押在此,定会有人向上头汇报的,你们就等着吧,就你们这小小的知府牢门休想关得住我!”
林长逸见他不知悔改,对一旁的案件记录官说,“他既不肯说,那咱们就出去吧,继续关着这三人。”
那赵立见他要走,自己是断然不想继续在这种地方关着的,便大声对林长逸说,“慢着,你若是今日放了我,我出去之后定然不会亏待你,回了京城,我还能向皇上替你美言几句,保你升官。”
林长逸气极反笑,对他说,“我家世代为官,讲求的就是清正廉洁,你觉得我会被你的话给诱骗了么?放不放你,什么时候放了你,都是要根据当朝律法而定的,岂是你说放就放的?”
赵立见他不为所动,便说,“你这人怎的如此迂腐?我不过就是抓了两个小妞而已,再说我虽抓了她,可是我什么事都没干成,那么也就等于我没犯什么错啊!”
“这么说,你承认了你是绑了二位姑娘?”
“我绑了又如何,我什么也没干啊!”
林长逸朝着记录官挥了挥手,“把他说的话都记录下来吧。”然后他又问两位随从,“你们呢?你们叫什么?”
那两人自是不敢同赵立那样嚣张,只得老实回答。
“小的叫王二。”
“小的叫吴勇。”
林长逸又继续问,“你们抓两位姑娘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