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闻银发老者此言也纷纷颔首,“我昭阳一脉,继百年大变以来,盛极而衰,修士凋零,为师座下九名弟子,如今只有剩你们凌曦与你们三人了。”,听闻老者此言,三人神色都瞬时一暗,其中身着玄黑重甲的青年脸色坚毅,张口欲言,银发老者摆了摆手,“为师今天也不是来找你们伤春悲秋的,天池之事,想必你们虽然游历在外,也应略有耳闻吧。”
三人神色都是一肃,“师尊,天池乃我昭阳故地,虽因之前百年大变荒废日久,但也仍属我南沧属地,我等听闻天池事变之后,倒也多方打听,只是天池自天地灵根即将出世的消息传开之后,各方势力已是盘根错节,只怕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啊”三人中儒袍青年如是说到。
银发老者微微点头,“此事已在沧云殿已殿议三次,各宫各峰之间对天池之事彼此之间也是意见相左,争论不休,但无论宗门做何决定,我昭阳一脉是回避不了的,为师召回你们三人也是因为此事。”
三人均是重重点头,“现在天池形式复杂难明,灵根未出,各方都能相安无事,等凌曦从冰月涵洞回来,你们四人就一起去天池走一趟吧”说罢银发老者便已飘然而去,原地也不见了另外三人踪影。
且不论宗门内外如何暗流汹涌,蒙阳山外门战堂驻,地徐遥一脸苦相的坐在自己的紫竹舍中,徐遥自坊市返回之后便开始着手炼制中品法符,几天之内不知不觉材料耗尽却连一张劣符都没有炼制成功,自然让一向在符艺上自视甚高的徐遥暗恼不矣,离外门一年一度的宗门试炼已经不足三月,中品法符在是徐遥试炼计划中是很重要一部份,如今毫无寸进,自是让徐遥苦恼不堪。
虽然徐遥修为在这半年内可谓暴增,但是还是避免不了手段单一,缺乏远距离斗战手段的尴尬处境,一旦敌方与自己拉开距离只能被动挨打,不能接近对方就无法可想。这个时候就凸显出符箓的重要性了,虽然符箓相比于法术来说威力偏低,但挡不住消耗很少,且可以根据形势使用不同的符箓,往往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更不要说徐遥还掌握着高超的施符技艺,会布置一些简单的符阵,在其他弟子
中符箓可能只是聊胜于无的法术补充,通常只是用来试探断后,但是对于徐遥来说符箓就是不可或缺的即时战力了。
想到这里,徐遥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灰烬挥洒在了空中,之前的采买和修炼已经花光了徐遥的所有凝气丹,而宗门贡献点也只有不到二十点只能说聊胜于无,除了济源玉壶,之前在黄林手中得到的一柄飞雪法剑和一些暂时不明用途的用途的瓶瓶罐罐,和徐遥贴身穿着的金丝软甲,一只不入阶的符笔之外,现在的徐遥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这个时候,徐遥面前刚刚进食完的小金翻了个身,鼓胀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了下去,徐遥眼角抽搐了一下,心底又加上了一条光吃不做事的懒蛇。
徐遥起身拍打了一下自己已经有些褶皱的道袍,站起了身来,本来还在一旁挺尸的小蛇忽然不见,徐遥顿时感到滑不溜秋的蛇躯缠绕在自己的右臂之上,顿时微微一笑,大步离开了紫竹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