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记得带上药酒才去。”
...
绫香不明所以方才琉生的叮咛,但仍乖乖回房拿了药酒才走去沙滩,把玩着手中的小瓶,抚上肩膀回忆那天医院返家后某人一脸淡然拿给她这药酒瓶,轻笑了下,就望到目标人物孤零零一人站在海边眺望远处。
她慢慢走去,在不远不近的距离站定,借着别墅处和天上月亮透出的亮光,只能隐约看到那人的侧脸轮廓,金色的瞳孔不见一丝光泽,眸底只映照出他前方那片深沉如海的黑暗。
再次重温回不久前在另一人身上感受到的冰冷落寂气息,绫香不觉皱起眉,蹲□掏出手帕把沙粒收集其中,绑紧裹成个小球,朝要丢去。
要被突然袭上的球物惊醒,顺手接住,回头一瞧,绫香正朝自己微笑挥手,惊讶道,“绫香酱?!”然后似乎明白了什么,摸了摸颈背低哝了句,“被小琉摆了一道。” 面上却不显半点声色,微笑道,“你这个手帕也是和那只乌龟娃娃一样,想送给我?”
绫香微红了脸,啐了声,“喂!”
未说出接下的话,手帕被要递在眼前,绫香怔了下,自然接过,听着要继续说道。
“绫香酱是睡不着才来海边散步吧,不过夜深了,还是回去为好,来,我送你回去。”
呆了呆,绫香望着要率先往前走出了几步,豁然知晓要方才是想转移她的视线,连忙追上拉住要的衣袖,“等等!我有事和你谈一谈。”
“...嗯,可以,我们先回去别墅再说。”
绫香知道要只要回到别墅就会找理由遁走消失,不由分说坐□,定定注视着要不语。
要低头望着绫香满是坚定的眼神及那双依然紧拽他外套的小手,虽然知道只要微一使力就能挣脱转身离开,但无法这样做,唇边漾起无奈的笑意,不得不妥协坐下来,“是想继续讨论那张手帕的主人归谁?”
绫香气得牙痒痒,了然要是在顾左右而言他,只好把手中瓶子拿给要,以这话题为打头阵,先削弱要的警戒线,“这是琉生君拜托我交给你。”随之打量要,袒露的肌肤看不见伤痕的存在,怀疑是藏在外套下,“要尼酱你哪里受伤了?”
“没...”要看着绫香脸上写满你在撒谎的大字,叹气改口,“只是下午不小心摔了一跤。”其实不该说不小心,也不止一跤,是连续被他的好兄弟摔了好几跤。
下午?
她动用脑细胞把琉生刚刚的异样和要的话串在一起,顿悟,“你不会是被椿尼酱他们打了?”拍了拍双手,指着要窃窃笑说,“活该!谁叫你教了弥君不三不四的东西。”
看到绫香俏皮的调笑,埋进冰湖的心弦被触动了,要下意识地伸出手臂轻轻搂过绫香肩膀,放低腔调缓缓道。
“那我们现在就回别墅,我把衣服脱了,绫香酱帮我全身检查一遍就知道哪里受伤?”
笑声止住,绫香拉开了要的手,放在沙石上的手探进裙角口袋,握紧里面放着的冰凉十字架,不想继续依照要的步调走,直接进入正题,“祈织君的事。”看着要瞬间褪散脸上的笑意,绫香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已经知道,包括那时祈织君对要尼酱...那道充满杀意的眼神,我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了。”
“你...”不往下说,他都忘了依绫香的性格定会私下把事情探个明了,加上琉生忽然相约他到这里,要微微叹息,一改刚才忽悠绫香的神情,凝盯她的眼睛严肃道,“既然你明白了就该知道这件事不能也不该插/手。”
“不行!”
绫香咬了咬下唇,心里知道这是生生揭开要心头那道仍鲜血淋淋的伤疤,但不得不这么做,直直迎上要的目光,语气满是咄咄逼人问道,“难道要尼酱就打算这样,为了不愿意看到祈织君受到冬花的离世痛苦,甘愿让他把悲伤化为仇恨专注自己身上?!”
“如果有一天这份仇恨终于把祈织君那颗心完全腐蚀,要尼酱是不是会如祈织君所愿,被他所杀吗?”
“绫香!”要顿时语塞,不自觉抬手放在右旁锁骨的位置,半响,才提高了嗓音掩饰心中的情绪,“总之这不是你想解决就能解决得了。听我的话,别再插/手!”
两人相持对视了许久,绫香慢慢地移开视线,垂下了眼睑,放在在口袋里的指节捏得一阵苍白后,松开,站起身,两手背在身后,勾起唇轻轻道,“好。”
要跟着站起,屈身,双手轻托起绫香的脸颊,眼眸与她平视,唯恐她再次口不对心,“真的可以保证?”
她重重点了点头,下一刻颊上的温暖离去,改为包围绫香全身,淡淡的檀香与潮湿的海水气息混在一起萦绕她的鼻尖,心里一动,轻轻回抱了□前的要,又很快稳住心绪,往他的胸口一推,对上要微愣的表情,淡然笑了笑,“要尼酱,走吧,回去了。”不待要的回答,离开。
哼哼,说赌气也好,说一时贪玩也罢,嗯,也要和雅臣和琉生说声,把明晚的事情烂进肚子里,不会再对要说出!
反正她可没插/手要和祈织这两人的纠缠,只是接受了冬花委托,帮忙朋友寻回魂魄,如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_(:зゝ∠)_夏目出现倒数最后一章,下章应该是最后一章。。。
ps:看了网球王子,奇怪龙马怎么在对上佐佐部父子这么厉害,另一集对上六角时,就这么的『惨』,难道是和部长搭档关系,有什么事全是部长一力扛下?(摸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