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帅是不介意,以往去酒吧时候也常以这种方式和美女搭讪,这是一个连感情都速食年代,随处可见一夜情,只管风流活不管其他,何乐不为。
宋林爱坐一边反倒不说话了,早她确定是江南之后就深感无所遁形,哪里还有脸面说话。朋友太多年,知道一般这种状况出现,就是联合着要唱大戏了,自然也知道此刻自己被推到一个看客席位上,不为自己难堪话,好保持沉默。她打包票,江南绝对是那个意思。如果她没猜错,林乐和孙青也该到了,正某个角落看着呢也说不定。
孙青是有些无语,看到男子之后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个人是常帅,以前跟爱爱有一腿那个有妇之夫。”
“靠。”林乐爆了一句粗口:“当年爱爱怀孕他不是跑了么,现又勾搭上,爱爱这是求什么呀。”
孙青也说不上,当年她就很不看好宋林爱那段畸形恋,但宋林爱又像很着迷,现这叫什么?死灰复燃?
“看看再说吧。”
两人坐到相距不远地方看好戏。
江南胡编了名字和阅历开始和常帅侃侃而谈,所以才说现男人胆子大脸皮也厚,守着自己女伴毫不吝啬自己情怀,和别女人有说有笑。
常帅为江南倒了一杯酒,问她:“张小姐时常来这里玩么?怎么没见过你?”
江南道过“谢谢”浅浅啜了一口:“没来过两次,觉得这里氛围太死板太正经了,我喜欢洋溢花花世界。”江南这一句实够风情格调,任谁听了看了都是花枝乱颤。
常帅四五十岁,连面目都开始发福,却掩不住此刻双目放射出亮光,就像狼见到了羊那般癫狂。
江南别有意味看向宋林爱,她比她感情丰富,亦了解这个男人,这个眼神意味什么她不该不知道吧?
江南不想跟这个男人扯太久,何况她现不宜喝酒。就说:“本来想换个场地聊,常先生有女伴,看来我只能再找别人了。”
常帅接收到她隐讳邀约,转首看向宋林爱,语气还是亲昵:“爱爱,我明天再联系你。”
宋林爱很聪明,知道他有家有世,逢场作戏也会染指其他女人。这些她一早就知道,而且都能理智接受,当初还是选择跟他一起。现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若是以往,宋林爱还真不会跟他计较,各有所需,赤果果激情和感。但这次明显不同,她脸色一白,变得十分难看。
江南觉得宋林爱该心知肚名了,何去何从,不防让她看得再清楚一些。
还是那样笑着,问得露骨:“常先生,去你家还是我家?”
常帅厚颜无耻:“都好。”
好你妈个头!江南心里感慨过,不屑再伪装下去。贴着这头肥腻猪头久了,全身都痒痒不自。站起身,愤慨到不可遏:“宋林爱,看明白了么,欢够好,旧爱撂倒,这种男人你觉得有什么意思?”
感谢他面目可憎,摭都摭不住,稍加蛊惑就大现原形,免去她不少周章。四周看了一下,寻找冷源,不知是不是空调开得不够大,还是粉拍得太厚,亦或是气大发了,全身热得难耐,抽出纸巾擦拭脸上脂粉。今天这样打扮实不是她风格,就跟上了紧箍咒一样束手束脚。明显戏唱罢,如释重负,全完不乎当着众人面卸下行头,连嘴脸都变了。
林乐不忍看,觉得她可真是个豪情万丈女汉子,闭了一下眼:“她就不能再多装一会儿么?”哪怕出了门你要卸要脱,也比现好看呀。
孙青感叹:“极限了。”
真是另人咂舌一幅场景。
黄宇“扑哧”一声,啼笑皆非:“原来咱们太子爷媳妇是仙度瑞拉,感情钟声一响,是会变了模样。”
薄南风按上眉骨,似笑非笑,因为笑得浅,一侧酒窝都若有若无。薄南风知道江南也不是不分场合不拘小节,现她那样明显是愤慨不已,根本不将人放眼里,才会肆意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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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一,以后都是上下午各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