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在这一刻直接停滞，男人眼睛里冒火的光芒让李小小害怕的想往后退。

“没有关系？呵。”男人扬起好看的唇角，带着嘲弄，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抚着她小巧的下巴，语调很正常，可是不管李小小怎么听，都觉得毛骨悚然。

“咱们的离婚证还摆在那里，怎么就没有关系？”

“离婚证？”李小小眼睛霎时间放亮，还有几分傻呵呵的表情存在。

“啊，说错了。”顾天楠对她微笑，语气里有着恍然大悟，“错了，是结婚证才对，你看我一紧张，竟然说错了。”

他往旁边站了站，俊朗的脸庞带着似笑非笑，单手放在裤袋中，神情说不出的自在轻松。

李小小的心情简直被他吓得犹如过山车一样，她忍不住伸手捂脸。

天呐，她居然忘了结婚证的事情，如果不是顾天楠在这一刻提醒自己，她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情需要她去解决。

顾天楠看着她的模样，心里的怒气散了不少，他噙着笑，说道：“好好考虑一下，你说的话，到底有没有什么意义。”

李小小把手从脸上拿了下来，瞪着他问，“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是我现在搞不清楚你想怎么样？我对你不好，还是不足够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