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辆车停在了咖啡店的门口,是辆黑色的奔驰。
那人终于回过了头,看向收银台的方向说,“开门迎客吧。”
收银小妹轻声应了一声,招呼着在后面休息的服务员们开始今天的营业。
“老板,要换一杯热咖啡吗?”有个服务员问。
老板坐在那里已经有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老板进来以后会停止营业,停止营业后也不让下班,现在又让继续开门,像是在等着谁来一样,结果没等到人就只能继续开业。
当然究竟是不是这个原因他是不敢问的,就冲他老板的名字,他也得经他三分,刘酸,多强的腐蚀性啊,虽然他没见过老板发过脾气,但是他觉得他发起脾气来绝对特别的恐怖。
“好,两杯。”刘酸说。
咦?他有些惊讶,坐在那里的只有老板自己,为什么要两杯咖啡?
“两杯一样的吗?”他又问。
“一杯加糖,另一杯不加糖。”
“好。”他没再继续问,就冲咖啡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发现老板的对面坐了一个人。
原来知道有人要来啊。
“加糖的是我的,不加糖的是他的。”老板吩咐。
他照做,不管言语,目光却瞥了一眼坐在老板对面的陌生人,咦,有点眼熟呢,好像在哪见过,电视上吧,还是新闻?
新闻?对,是前段时间有人跳楼自杀的那个新闻,他好像是那个女人的男朋友,叫刘渊。这个名字也有点耳熟呢,听收银台的小哈妹提起过,对,是老板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关系不怎么好呢。
他放完咖啡就离开了,也不敢回头去看老板是什么表情,那硫酸的腐蚀性是极强的,他一直这么觉得。
“知道我要来。”刘渊问。
“不是冲给你的。”刘酸的目光继续看向窗外,对面的餐馆里的人越来越多,气氛也越来越热闹。
刘渊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他看到了好几个熟悉的身影,指点调查乱时的时候,这几人的档案他都见过。
“是在等对面的人?”刘渊问。
“不是。”刘酸并没有继续和他交谈下去的意思。
“回不去了,不是吗?”他突然没由来的说了这么一句。
然而对面的人仍旧没有理会他的意思,目光仍旧直直的看向窗外,像是在等着谁一样。
“我劝过你的,让你不要想得太多,欲望并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