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完成这些琐事,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常小远这才抱怨起来,“斐哥,阿三的经济我看除了首府,其他地方是很难发展起来的,而且不像我们,民众情愿闲着、都不愿意做事,我看没必要在那花费太多精力”
“扶持起来自己的势力后,他们怎么弄资源,当然有其自己的方法,管不了那么多。如果不解决他们,将来这条航线上就是麻烦。想坐在家里享受都不安稳,他们那边资源多,又不缺钱,先进武器很容易弄到,今后难说会不会找我们船队的麻烦”
“斐哥,我不想再去了,很多地方的气味很难闻”,像是又想起了那股子牛粪夹杂咖喱的奇怪气味,常小远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那就不去了。克里斯汀娜派人送来了一份资料,有时候找人不需要过去,有足够的利益,别人会找上门的”
……
深蓝城所谓特效工作室内,也就是几名从童军营出身的文职,他们表面上像是担任着特效的制作,其实只是负责保卫而已。真正的特效是零号在遥控着设备进行,那些对它来说是简单到极点的事情。
电影《盗梦空间》就这么完成了,导演吴雨森本来很奇怪,为什么作为导演却无法进入特效工作室现场观看,等看完样片之后,与高得建等人一样,对那些如同真实般的场景十分满意。
接下来,这部全球同步上映的影片如同那个世界一样,掀起了票房的狂潮。不同地是,它被贴上了港产电影的标签。
很多国家的媒体陆续出现了诸如:“东方好莱坞崛起的标志”、“香港电影的巅峰之作”等等标题。
这部电影涉及到的灵魂和精神问题,也成为了各大电视台谈访节目中的热点话题。诸如丽莎·蓝道尔在内的著名科学家们,都出现在这些节目中,试图用量子学等概念去解释人类的灵魂问题。
接着上映的《花木兰》彻底奠定了东方好莱坞的名头,这部电影以美国西部片式的拍摄手法,展现着华夏历史中的一朵浪花。期间穿插的传奇性故事,和爱情等等,属于人类共同的情感,再次受到了欧美观众们的欢迎。
如今北美各地的影院,观看香港电影已经不再像原来那样抱着奇怪的心态。相反,由于无数优秀影片非常有料,观众们喜欢上了那种不同文化的感觉,而且电影中展现出的感情等等,也唤起了他们的共鸣,很多人渐渐地明白了,华夏的历史原来如此悠长,有那么璀璨的文化。
安芸为自己主演的《花木兰》投入了大量资金,比如,为了表现古代华夏的的农村。她根据零号提供的复原图,在深蓝城外几乎再建了一座集竹篱笆、原汁原味的古代房屋等等在内的村子。
所以,电影院的很多美国观众虽然听不懂安芸所唱歌曲的歌词涵义,却被那用音乐、环境承托出的氛围感染了。
荧幕上,不是明清时期那种小家子气的房屋,相反,木质的房屋很大气,有些去过曰本的观众低声对身边的朋友或者亲人说,“哦,该死,那是曰本建筑,这是剽窃”
无一例外,这些话都遭到了鄙视,“闭嘴,真正的剽窃者是曰本人,多学些知识,孩子”
镜头上,安芸一身女儿华服,端坐在榻上,周围无数细节上、诸如香炉等等的布置,可都是从龚俐的古董店里借来的真家伙。被挑起的窗棂外,就是安亦斐打造出的人工湖,湖光山水在音乐的伴奏下,淋漓尽致地展现着上古华夏某处农村中,花木兰的家庭生活。
“太美了,芸,我的女神”,一名安芸的歌迷忍不出喊出声来,遭到其他观众痛骂之后,这才讪讪坐下。
这部电影的成功,连安亦斐都没预料到。他原以为自己女儿会照着原来的那一部去拍,压根就没看过,直到见到连《纽约时报》都出了专评之后,这才要来了拷贝,与常小远等人在安氏大厦的小电影院内观看起来。
随着电影的进程,安亦斐脸上的黑线越来越多,由于21世纪思想的影响、再加上来香港之后彻底放弃了约束,安芸将这部本来应该充满着厚重感的电影,再一次拍摄成了轻喜剧。
而且,这个丫头没有刻意去丑化匈奴人,相反,长得很帅的古田乐等人成了这帮异族的扮演者。除了大规模战争场景展现出了冷酷之外,其他时间里,除了安亦斐,其他人都在捧着肚子笑。
温蒂不吝自己的词语,赞扬着,“芸是个聪明的孩子,她用大量类似哑剧类的动作语言代替了说话,哇噢,我喜欢她展示出的那些物品。安,那样漂亮的服装,我也很想拥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