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墨者万死,遇赦不赦!”
尹承善看着脸色煞白的长兄“你以为你做得很隐秘?你以为没人发现?”
“我不是给他堵上了?”杨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牙齿染血,神色狰狞护住了瘫软的长子“你胡说,凭什么说他挪用了公款?”
尹承善斜睨了一眼杨氏”总会有痕迹想查没有查不出的事,母亲一旦为大哥辩解,尹家的名声,父亲的清廉全都毁了,何况大哥做得最错的不是挪用而是贪墨,想要抹平此事怕是不容易,母亲得hua费不小才能堵住旁人的嘴,哦,监察院你根本进不去,想疏通怕是难了,我听于老哥说,监察院办事绝对不会徇私。”
“于老哥救我一命,我也帮过他,他如今是两广监察院的统领,据说他是在八大统领中排在第二位。”
杨氏嘴唇哆嗦,看着长子压低声音说:“你真的贪污了?你缺银子为什么不说啊?为什么贪墨?”
我以为没人看见,官场上很多人都是如此,如果不是他死咬着不放,监察院哪会理会万两的贪墨?海事衙门的油水更多,我是用银子放印子。”
尹承善笑眯眯的说:“别人能做得了,不见得你就能做,大哥是放印子?万胜赌坊的老板同大哥很熟!”
“父亲到底谁辱没尹家门楣?到底是谁给尹家招惹祸事?”
尹承善看着尹大学士,平静的问道:“到底是谁呢?”
尹大学士抬手给了长子两记耳光,骂道:“糊涂!白痴!”
虽然有监察院,有太祖皇帝留下的高薪养廉政策,但官场上的贪墨很难止住,像他这样一万两左右的贪墨不必劳动监察院,但是尹承善明白的说,他同监察院统领有交情,只要他想告发,明日监察院就能上门,尹大学士恨长子不争气,更恼恨他吃相不好,留下了尾巴,最为重要的是他好赌“就你这样还指望着高升?啊好赌之人断不能为官。”
“父亲,儿子错了。”
“老爷。”杨氏也哀求着“先饶了他,我会好好的说”
尹大学士弯腰捡起教子鞭,听见杨氏这话,狠狠的一鞭子抽在了杨氏的身上”蠢货,你的话他如果肯听的话,他还有今日?””老爷打我?”杨氏胳膊上挨了一鞭子,不敢相信的看着尹大学士“你打我?”
尹大学士眼里闪过一分的后悔,想要说点什么缓和过去,尹承善接着说道:“我原本想看看哪个兄弟值得我关照,为何他们在末流小官中蹉跎,这一查不要紧,大哥的事情就不说,二哥性子太木,倒是没惹事,但这性子不得上峰的喜好,升迁怕是很难,三哥呢啧啧,夜宿柳巷不要紧,好娈童也算是名士风雅,可三哥心仪之人是个戏子,旁人养外室还会挑个干净的,三哥倒是好,是个戏子就算了,最重要的是同贵妃娘娘的娘家兄弟争,是不是觉得他找不到你将藏着戏子的地方?用不用我至于五弟”
尹承善看着备受打击的尹大学士和杨氏,心里莫名的很畅快,儿子们在他们面前都似模似样的。
“五弟倒是不好男风,但捧青楼女子的银子也没少hua,父亲当他去是上学做功课,其实您能在小桃红的闺房里找到他。”
“逆子,畜生。”
尹大学士这回是真火了,扬起教子鞭不分杨氏还是儿子一顿的乱打,尹承善平静的看着他们抱头鼠窜,嘴角有嘲讽,有畅快,同时也有几分的失落。
“五弟,我忘说一句了,小桃红身上不干净,听说得了脏病,你是他入幕之宾得找大夫看看。“尹承善眸光闪烁“寻常大夫治不了脏病,听说神医门门主有药方来着。”
“儿子不打扰父亲教子了,儿子先回房”
杨氏跪在了尹承善面前,哭红了眼睛说道:“我求求你,放过他们吧。”
方才热闹的场面冷却下来,尹承善站着,杨氏跪着,所有人都停下
ps会让大家爽到的,小尹出手一定会致命,他比丁柔没原则。